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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错爱(短篇小说)

时间:2022-04-22   浏览:14次

夏沫和丈夫拌了几句嘴,气愤地摔了一下门离开家去单位上班啦。到了单位,她这才发现自己来得太早,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五十多分钟。她一个人沉着脸坐在办公室里独自生闷气。

夏沫今年四十岁了,儿子十四岁,上初二了。夏沫一米六五的个头,这在女性中算中等偏上啦。她长得一副不胖不瘦的身材,模样虽然算不得很美,但也不算丑,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加之夏沫是一个白领,收入又可观,她不必看着丈夫的脸色生活,平日里敢和丈夫吵闹,稍有不满,就给丈夫发脾气。他们的吵闹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每次吵完,夏沫生一肚子气,几天不给丈夫好脸色看,丈夫也习惯了,不和夏沫计较。他们每次发生大的吵架后,夏沫会几天不给丈夫做饭,她只做自己和儿子饭,吃过后儿子上学,她去上班,丈夫要不自己给自己做,要不去小饭馆随便吃碗面。但几天过后,夏沫的气消了,就又回复了家的平静。

夏沫是个不服输的女人,她总感觉丈夫挣的钱没有自己的多,凭什么自己天天做饭洗衣承担家庭绝大部分的责任,凭什么丈夫回到家只等着吃自己做好的饭,她认为自己的丈夫没本事,四十多岁了还没有进取心,没有当个一官半职,为此,她甚至讨厌自己的丈夫。尽管夏沫对丈夫有一百个不满意,但为了孩子,她还是和丈夫这么过着。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同事吕松走了进来。吕松看到夏沫阴沉着脸,便上前搭讪说:“今天怎么啦,来这么早,又和你老公又发生矛盾啦?”

“太气人啦,他一回来,就坐在沙发上看书,就等着吃饭,也不知道问问孩子的学习,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现在这年代,不行就离呀,像你这样高收入的白领,愁什么?你又不靠他挣的工资养活。”

“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离婚也不是个事呀。”

“你难道就为孩子活着吗?你都多大人啦,也不为自己想想,再不为自己后半生幸福生着想,以后年龄越来越大,老了后悔了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都说女人眼泪多,夏沫和吕松说着自己的伤心事,说着说着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吕松赶快从口袋里掏出带有香味的湿纸巾递了过去。夏沫擦着眼泪哭得更伤心了。吕松看到时机到了,微微一笑走到夏沫身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夏沫的后背说:“不要伤心啦,不行就离,像你这样的身段和高收入,还愁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如果你愿意,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吕松说完,将手放在夏沫的后背上没有离开。

夏沫伤心了一会儿,自觉没趣,她意识到吕松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放着,她停止了哭泣说:“吕松,把手拿掉,看同事进来看到了说闲话。”

吕松见夏沫如此说,便收了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和夏沫攀谈起来。

夏沫对吕松了解并不多,他们俩原本不是一个单位的,夏沫是从其他单位合并后来到这家单位的,她和吕松在同一部门工作也就大半年时间,吕松很会安慰女人,也很会讨女人喜欢,嘴甜,会说些关心女人的甜言蜜语,这很和夏沫的味口。夏沫是个标准的在编人员,有着很优越的条件。夏沫听说过,吕松比自己大四岁,离异十多年了,一直还是单身。她还知道,吕松是单位的聘用人员,工资收入并不高,但不论怎么说,男人只要对自己好,收入不高并不影响什么,她甚至喜欢上了吕松这样对自己讨好献殷勤的性格。

在吕松的甜言蜜语下,夏沫很快又转哭为笑啦。吕松看时机成熟,便说:“夏沫,下午下班请你吃饭,敢去吗?”

“有什么不敢去,只要你不怕你找的对象看到把你的头打烂,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不敢去的。”

“遇不到像你这样美的女人,我是不会找更不会再结婚,这么多年,我一直一个人单过,我的孩子由我父母带着,我一直一个人单过。那就说好啦,下班请你吃饭,一定要去。”

“我是开玩笑的,我要回家给孩子做饭,改天有时间吧。”

“怕什么呀,你一直给孩子做饭,也让你丈夫尝尝离开你的滋味,让他带带孩子,也给孩子做顿饭,这样他就知道你的辛苦了,要不然他永远也不知悔改。”

在吕松的再三邀请下,夏沫最后还是答应了。

夏天,日头早,下班后太阳还是高高照着。吕松在一家小酒楼的包间内点好了几道荤素搭配得非常得体的菜,没过多久,夏沫走了进来。

两人坐定吃了不大时间,吕松说:“喝点酒吧。”

“不,我不大喝酒。”

“那就来瓶红酒,你看,时间还走,离天黑还早着,这么好的菜,我们来瓶酒边喝边吃,如果你不大喝酒,我多喝点。”

“那就说好了,要来酒你可要多喝点,我只象征性喝点就行。”

“好吧。”

吕松要的虽然是一瓶红酒,但那瓶酒的酒精含量却不亚于白酒的度数。

几杯红酒进肚,夏沫便感觉晕晕乎乎的,吕松一个劲地劝酒,并抓住时宜说一些夏沫爱听的恭维话,不知不觉,夏沫便有些不知所云。

吃完饭,天已黑了下来。夏沫已有七分的醉意三分清醒。夏沫坚持要回家,吕松说:“我们去歌厅唱一会儿歌,醒醒酒,你现在喝得晕晕的,回家和你老公吵起来肯定会吃亏,唱完歌,你的酒醒了,这样回去也理直气壮呀。”

尽管夏沫很不乐意,但吕松还是掺着夏沫的胳膊去了一家不大的KTV,吕松要了一个最小的包间,俩人进去坐了下来。

吕松的歌唱得很好,但夏沫不怎么会唱歌,一直坐着欣赏吕松唱歌。她被吕松的歌声打动,她甚至爱上了吕松。看到夏沫一直不唱歌,吕松便打开音乐邀请夏沫跳起舞来。

荧光屏画面上不时有穿着裸露的美女和帅哥接吻的镜头,吕松牵着夏沫跳舞的手也越牵越紧,看到夏沫没有反抗,吕松干脆伸开双臂将夏沫抱进怀里亲吻起来。吕松吻过夏沫之后,便紧紧地抱着夏沫,慢慢伸出一只手从夏沫的裙下用手摸起夏沫的屁股,他的手不停的在移动……最后,他将夏沫抱在了沙发上。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吕松和夏沫的第二次就是夏沫被吕松以请夏沫看家里的环境为由请到了家里。

从此,吕松再也不像第一次那样花钱请夏沫既吃饭又去KTV,而是直接打电话让夏沫到他的家里去。

一天下午下班,夏沫正和吕松在吕松家里的床上亲热,房门被人打开竟然两人都没有发觉。一名三十七八岁的女人用钥匙打开房门走到他们的床头大骂起来。“吕松,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夏沫连忙推开爬在身上的吕松去穿衣服,那女人站在床前大哭大骂起来,吕松只穿上个裤头撇下夏沫不予理睬,却下了床来抱着那女子安慰起来。

夏沫穿好衣服非常气愤地说:“吕松,她是谁?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

那个女人在吕松怀里哭着骂道:“我是吕松的女朋友,我们在一起同居三个多月了,你是个什么东西,还问我是谁,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骂完,那个女人从吕松怀里挣扎着要动手打夏沫,吕松死死抱着那女人不放,并对着夏沫说:“夏沫,你快走,回头我再对你说。”

夏沫气愤地离开了吕松的家。

那女人名叫王莎莎,离异多年,有一孩子被男方带着。王莎莎确实是和吕松认识三个多月,虽然他们没有领结婚证,但这三个多月他们一直在一起同居着,俨然和夫妻一样。而且吕松答应王莎莎,一定会和她白头偕老的。夏沫走后,王莎莎不依不饶,寻死觅活,非得问吕松那女的是谁,吕松见事态无法控制,只好对王莎莎说:“夏沫是我单位的同事,她一直勾引我,我是男人,没有控制好自己,我错啦。”

王莎莎听吕松说是夏沫主动勾引自己的男人,而且事发地也在自己男人的家里,王莎莎确信无疑,她决定要报复夏沫,让夏沫的丑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第二天,王莎莎便跑到吕松的单位找到吕松的领导反映此事。

再说吕松平日里和单位好多男同事在一起喝酒,曾多次带着王莎莎参加,王莎莎是保险公司的业务员,为了发展客户,曾留下好多吕松同事的电话。王莎莎找完吕松单位的领导反映过此事后,又给吕松的多位同事打电话,诉说夏沫和吕松在床上交欢一事被她当场抓住,一时间此事在单位传得沸沸扬扬。

此话很快传到了夏沫丈夫的耳朵,夏沫的丈夫提出离婚,于是,夏沫觉得对不起丈夫,也不敢提出过分要求,很快便和丈夫离异。

夏沫虽然经常和丈夫闹矛盾,但她的作风一直很正,除了丈夫之外,从未和其他人有过床帏之欢。尽管王莎莎找过夏沫单位领导,也给夏沫的好多同事打电话诉说过此事,但夏沫的领导和同事都半信半疑,他们怎么看也觉得夏沫不像是一个作风上能够出现这种问题的人,但王莎莎说得有鼻有眼,同事们再看看吕松和夏沫,两人以前一见面有说有笑,可近来两人谁也不理谁,见面都低着头红头着脸,有时横目冷对,像仇人一样,而且在办公室里即便是有业务上的事,两人也是不说话。

看到这种情况,单位领导很快将吕松调到了另一部门,两人算是分开了,没有了经常见面的尴尬,但夏沫却已离异,她能够感觉到人们见到她后在背后指指点点。夏沫非常后悔,她想让人们相信她是一个正直的女人,她更想让单位人都认为是王莎莎给她编造谣言。于是,夏沫有意接近部门其他男性,没事在一起聊天,下班还有意和单位男同事同路的一起有说有笑地走着回家,她想通过这些举动让人们认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很开朗的女人。夏沫也给同事说,她转街时只不过遇到吕松多说了几句话,被王莎莎看到,王莎莎就给她编造谣言。

吕松调到其他部门后,崔浩被调到夏沫的部门,崔浩对夏沫和吕松的这段风流韵事的传言一概不知。

崔浩上班来得一般都很早,一天,夏沫进得办公室看到只有崔浩一个人在办公室坐着,夏沫便和崔浩搭讪聊起了天。

夏沫:“崔浩,你来得这么早呀。”

“我妻子是大嗓门,和我在一起就絮絮叨叨,尤其是每天吃过饭都指责我这不对那不对,我呆在家里像坐牢一样,烦,所以每天就早早来单位啦。”

听到崔浩如此说,这勾起了夏沫的伤心事,她想起自己对丈夫原本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经常挑起夫妻不睦都是自己的原因,现在离异了,反而想起了丈夫的种种好来。于是,夏沫不自觉地流下了泪。其实,夏沫自从离异后内心一直都是痛苦的,她非常后悔和吕松有过几次床帏之欢,现在闹得满城风雨,自己还和丈夫离了婚,还被人说三道四,她觉得自己受多大罪都是罪有应得,但自己太对不起丈夫,如果时光可以逆转,她发誓不会和吕松有任何接触,她一定会好好对待丈夫,可惜,她悔悟得太晚了。

想到这里,夏沫控制不住自己,眸子里流出了流水,她干脆小声哭了起来。看到夏沫突然莫名其妙地小声抽泣,崔浩问:“夏沫,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我心里不舒服,前不久和丈夫离婚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委屈。”

崔浩从办公柜里拿出几张面巾纸递给夏沫,安慰说:“别哭,现在离婚率那么高,既然离了,要学会坚强,如果你心里委屈,不想离,可找前夫再谈谈,还可以复婚呀,必定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孩子少说也十多岁了,为了孩子,夫妻间会相互理解的,分开几天,各自反思反思,再走到一起也很有可能呀。”

“不可能了,孩子的爸爸早就铁了心了。算了,不说了,都是我的错。”

崔浩看到夏沫哭得那么伤心,动了恻隐之心,他很同情这个离异的女人,于是,在工作上,他经常关照夏沫。夏沫看到崔浩经常帮助自己,也有意多接近崔浩,于是,两人经常下班一起同路有说有笑地回家,可以说他们好到无活不谈。

崔浩的妻子还和往常一样经常对崔浩发脾气,崔浩自从接触夏沫后,他感觉夏沫那里都好,简直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他甚至想,和妻子离婚后如果能够和夏沫结婚,那将是他后半生最大的幸福。

有了这样的想法,崔浩面对妻子的高嗓门指责也敢发出回应,于是夫妻俩便开始经常大吵大骂。崔浩原本在妻子面前百依百顺惯了,突然有了反抗,妻子一时适应不了,一次吵架后,妻子大哭着说:“崔浩,我要和你离婚。”

“离就离,我早就想离了。”

于是两人真的离了婚。

离婚后,崔浩喜出望外,他急忙把这个喜讯告诉夏沫,谁知夏沫不冷不热地说:“我和你只是同事,我们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和你结婚,这会让单位人认为是我拆散了你们夫妻,这恶名我可担当不起。”

“如果没有你平日里对我这么亲近,我怎么可能离婚?”

“我对谁都是这样,难道我就得和任何一个离异的人结婚吗?一个对家庭如此不负责任的人,没有和妻子有任何大的冲突,就因争吵几句就能离婚,这样的男人,我可不敢和他结婚。再说了,我离婚了,只想带着我的孩子过稳定的生活,今生不想再和人结婚了。”

虽然夏沫没有答应崔浩的求婚,但夏沫还像往常一样与崔浩有说有笑。这让崔浩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总想着有一天夏沫一定会答应自己的求婚。

汪建国和夏沫在同一部门,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汪建国三十出头时他就离婚了。汪建国离婚后一直没有再和女人领过结婚证,但他找过的女人却不少,谁也不知道他换过多少个女人,只是同居一段时期后感觉没兴趣就再换人。汪建国表面上斯文而雅,文质彬彬,单位人都认为他是一个老实人,对他的家庭情况和他真正的为人却很少有人知道。如今汪建国五十多岁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凭着自己那种给人一种老实本分人的假像能够骗取女人的欢心了。他看到夏沫离婚,并且夏沫只四十岁,长得又很端庄,汪建国便将夏沫看成了自己猎涉的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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